谁都知道忠惠王这个京营节度使有点儿摆设的意思在里边,本身忠惠王就没有过军中经历,而且他本人也一直不太愿意管京营的事儿,若是能担任五军营大将,那基本上就可以直接掌管京营事务了,日后继任京营节度使也不是不可能。
宛如一桶冰水从头淋到了脚,安费扬古和努尔哈赤都从对方目光里看到了震惊和恐惧,这么歹毒的一招也许对整个建州军的实质损失说不上多大,粮草烧了就烧了,从汛河所和懿路所也能补充过来,关键是老营被烧了,这对于在前线作战的士卒们心志士气的打击不言而喻。
这一联想,冯紫英心思越发泛滥开来了,还有李纨,现在府里应该还没有几个人觉察自己和李纨也有私情,便是鸳鸯恐怕都还不知晓,也就平儿可能有些怀疑,但也不确定。
尖厉的铜哨声响起,硝烟弥漫,在整个城头形成一道奇异的烟雾云障,袅袅升起。